等烧的差不多了,我转过脸看了看方雪桦的墓,鞠了一躬后张了张嘴:“雪桦姨,孰是孰非都过去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吧。”
风兀的就大了,身后烧着的火光又大了起来,参杂着女人和小孩儿的哭声的风吹进耳里,宗宝往我的身边靠了靠,“是不是这母子俩重逢了。“
我没开口说话,笔直的站在那里,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宗宝,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人生如春蚕,作茧自缠裹。”
语毕,风瞬时就又小了。
长叹了一口气,我看向有些呆愣的宗宝:“我们走。”
下去的时候比较顺利,除了耳边隐隐约约的哭声再无异常,我不知道方雪桦何时能彻底的放下,但是我能帮的已经尽量去帮了,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坐进车里,我状态有些不好,缓了半天才默默的看了宗宝一眼:“宗宝,你说,我算是个有本事的阴阳师吗。”
宗宝点头:“当然了,你以前是没人找你看,现在是很多人求着你看,明天上午还有个预约的要让你看阳宅的风水的呢,下午还有个要你看明年运程的,后天……”
我垂下眼:“那种的也不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