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左右,女的眼睛是红肿的,男人也显得有些憔悴,他们看着我有些疑惑的开口:“我们是要下去的,你上电梯吗。”
我眼睛一扫,点了一下头,抬脚直接迈了进去。
“行了,别哭了,没事儿的,今晚肯定能降下来,就是发个烧,没那么严重,一会儿吃完饭回去了别让月儿看出来你哭了,要不然孩子也跟着上火。”
女人吸着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男人叹了一口气:“孙医生跟我说,住院费不够了,我一会儿给三姨打个电话,去放贷那再凑五万,要是再诊断不出来究竟是啥病,那真就治不起了,这就是月儿的命,咱就把孩子接回去能过一天算一天吧。“
女人低着头又小声的哭了起来:“那怎么行啊,我就是出去要饭去也不能把孩子接回家,那不是等死么,这么大的医院咋会诊断不出来是啥毛病呢,手术也做了,该花的钱也花了,不就是囊肿吗,割了咋还长啊。”
“别哭了,你一哭我都跟着上火,让人看笑话不是吗,孙医生都说了,这是疑难杂症,做手术也没用,割了还长,孩子还跟着遭罪,只能……”
“你亲生的姑娘你说让她等死就让她等死啊,你舍得啊!”
男人懊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