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可你这脸”
“脸没事儿,就挠破了几块皮儿,我而且这都结痂了,我就跟我姥爷说被树岔子刮到脸了,脖子穿个高领毛衣就行了,冬天么,你回头去帮我买两件儿!”
宗宝待到下午就去家居城的店铺准备开业的事情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病床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乱想些有的没的,为了转移注意力就把那个合作经打印出来的熊伤人的资料放在腿上看着,别说,学习不好看看字儿还挺有用的,不一会儿我就困了,看的字儿就开始重影,一手支撑着下颌看着A4纸,感觉这脑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奔着上面的彩图就一点一点的垂了下去
手腕处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我猛地精神,睁大眼,缩胳膊的动作伴随着看清来人整个顿住:“程白泽!?”
“要摔地上了。”
他无奈的看着我笑了笑:“困了就躺着睡,哪有坐着睡的。”
我把那些新闻资料扔到一边,挠了挠头:“那个,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好一会儿了,就看着你在那点头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给你打电话来着,可是打不通。”
程白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