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眼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抽离,顺着窗户,如孤魂一般的飘荡了出去。
我自然是不甘心的,也许是性格里的东西早已经融入到了血液,虽然力不从心之感层层堆积,但是站在我的角度。不搏到最后我不想放弃,这也许就是程白泽常挂在嘴边的说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不甘心,也许是因为妈妈那个孤座在沙发上的背影震撼到我了,亦或者是爸爸那个叫我回家时的电话,激发了我潜藏在心底的对父亲应有的关爱,我不知道,心里总归是复杂的厉害,如果我不是阴阳师倒也罢了,我也许可以做到‘顺其自然’,甚至可以安慰一般的说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但我是马娇龙啊。我明明是一个已经起势的先生了,至少经我手的事主案例还从未彻彻底底的失败过,怎么会想救自己的家人就这么难!
身体轻飘飘的不知道飘到了那里,天阴阴的,不黑不白,四周围空荡荡的,无花无草,无风无澜。
我有些茫然的四处看着,心里隐隐的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刚要开口,前方不远处直立的背影就足以让我心思澎湃,看着他后脖颈处的鬃毛,我双膝一屈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