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娇龙,你凭心而论,我说错了吗,知道吗,这种坏人我真是懒得当,但是我要是不说。就得看着你这么一直藏着掖着的傻下去,我比你入行要早,破你的驳婚煞三种方法我也早就告诉你了,处女血你不用,肋骨你说是邪术不碰,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了吗,难不成你还要靠药啊,你就下贱到那个地步了吗!”
“还有,你说我不应该说,那我问你,我要是不说你自己有一天会说吗,答案很明显,不会,你只会给你自己逼到一个走投无路的境地里,你对卓景这种看似付出的隐瞒本身就是病态的。还有你的那种遮丑的想法也是病态的!你压根儿就不自信,既然不自信还跟卓景谈什么结婚!纯粹是扯淡!”
我什么都不想说,吸着鼻子撑地慢慢的站起来,擦了一把泪一摇一晃的向医院大厅走去,这些话谁不知道啊,我也知道程白泽没有说错,一个字都没说错,我的确不自信。对卓景在这方面也一直是鸵鸟心态。我就是很怕恶心到他,就像是四年前一样
这个身体跟了我二十四年我有时候都会嫌弃,偶尔上厕所的时候我也觉会觉得自己坐下去是多此一举,但是我念头一闪的时候还是会坐下去,因为我一直在自我催眠,告诉我自己,我不是个怪胎,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