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我记得姨夫还在台上唱着歌,他好像也喝多了,谁拉也不下来,我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天旋地转上面,只记得谁扶着我,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瓢着嘴,自己说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断片儿了,我的确是有些故意想把自己灌多的成分,人么,总觉得会触景生情,我真心的祝福宗宝,但是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想醉一场,醒了,好像一切都能翻篇了一样。
本来是准备当天下午就回去的,但因为我喝多了,所以我醒酒后就是第二天了,就躺在之前跟小姑住的那个卫生所里,头当然还是疼的厉害,仍旧晕,不停的追问身边的人我耍没耍酒疯,毕竟醒酒后谁也不想让人说酒品不好,弄得程白泽满脸无语的看着我回应,你那不算是耍酒疯,只不过就是像个死人一样,死沉死沉的挂在我身上。
我惊悚的看着他,你扶我回来的?
他上下的打量我一遍,略带嫌弃的出口,就你那体格除了我谁能扶得动?
说完,还小声的叨咕一句,你姥爷还在呢,就不能注意点,喝的那么多把他都给吓到了,你姥爷还不知道你这么能喝酒呢!
我颠颠的不敢再多言语,好在姥爷也没跟我提这茬儿,我也不好意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