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的数字提示我身处二十楼,可程白泽的工作室是在二十五楼。
泪水混合着汗水伴随着窗外的雷雨好似湿了全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最后爬上那五层的,只是知道站在程白泽的工作室门外时,好像什么都预料到了
哆嗦着掏出兜里的钥匙串,锁眼却怎么都捅不进去。直到听见一声熟悉的‘哒’。我慢慢的扭开门,包已经扔到了门口。金刚杵仍旧死死的握在手里,脚下好像是灌了铅一般,顺着走廊,一步一步的走到程白泽的办公室门口。
四周围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我自己加重的喘息声
“喝喝”
嘴里仍旧喘着粗气,伴着猩红的眼,我拧开了办公室的房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背对着我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的卓景,‘哐当’一声,手里的金刚杵瞬时就摔落在地,“卓景”
双膝登时就没了支撑,我脚下一软。就瘫坐在地,爬到他的身边,用胳膊慢慢的抱起他:“卓景卓景”
他的眼睛紧闭着,正在痉挛的胃推着胸口不停的起伏,连带着。从嘴里往外涌出红色的液体,我憋着一口气,伸手不停的替他擦着:“你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吓唬我,你真的不会有事的”役每刚才。
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