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观的患者还有那俩记者,吩咐宗宝关好病房的门,等三妹儿把酒精棉球拿回来了,就让宗宝把门关严,一堆人围着成什么了,我又不是天桥底下卖艺的。
“马先生这,脱光吗。”
“对,脱光。”我点头应着,单腿站在那里,把拐扔到一边,然后看着三妹儿伸出手,“把酒精擦到我手上,多擦一点”
三妹儿虽然有些疑惑,但还算是接收到了我的讯号,所以按照我的吩咐把棉球上酒精往我的手心上蹭着,我单手不方便,等她擦完了又让她用手搓着我的手给我的掌心搓热,然后看了孩子的父母一眼:“你俩站在边儿,交给我就行了。”
慢慢的跳到女孩子的身边儿,三妹儿用胳膊在我的腰后抱着我,我右手稍微吃了点力扶着病床,左手则直接对着女孩子的身体就蹭了起来,掌心很热,蹭上的瞬间就小孩子就沉吟了一声,似乎是有点痛,感觉对了,我心里的底有了五分:“忍着点啊”
说着,我手上的力气加重,不停的用力揉搓,从孩子的肩胛骨开始,一路揉搓到膝盖,越擦越热,不多时,肉眼便可清楚的看见皮肤下面正在游走的气流,我用手心推着那个气流走,感觉就像是她皮肤底下被人放了个弹力球一般,两口子都蒙了,怔怔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