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斥她:“别馋,咱肾又不亏,不用吃这个。”
“昂~”冰棍儿倒也乖巧,自个儿跳到单车的篓子里去了。
骑着单车返回,清晨的凉风吹拂脸颊,我那张发烧的脸温度好一会才降了下来。然后我还在路边的药店,厚着脸皮配了那几味药材。
有条小巷可以直通家门口,我把单车拐进去,刚蹬两脚,突然被几个从斜里冲出来的男人拦住去路,吓得我踩了急刹停住。
为首的男人是左城乡,他恶狠狠地一脚朝我单车踹过来,将我连人带车踹倒在地,冰棍儿也从篓子里滚了出来,还被人踢了一脚,她瞅了我一眼后,撒开脚丫跑了。
“左城乡!你干什么!”我大叫。
“死丫头!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左城乡一手箍住我脖子,一手拽着我的头发,恶狠狠把我往另一条巷子里拖。
“救命!”我大喊,但是现在太早,这边又偏僻,巷子里一个路过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