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躺着,一只已瘫软成泥。
“怎么办?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我没劲和你说了……”我像八爪鱼一样的趴着,一条腿还不客气地搭在他肚子上,眼皮耷拉,无力地说。
“睡吧睡吧,醒来再说。”他轻拍我的后背。
“醒来你该走了吧?”我郁闷地嘟嘴,和自己男人撒娇的感觉真好。
“然后等我来了再说。”
“来了你又没时间让我说了。”
“……”
某人把脸埋在我头发里,被我的埋怨逗笑。
我打起精神,翻转身子,滚入他怀里,奇怪地问:“为什么我总觉得对叶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和她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磁场。”
隽睿的笑容滞在脸上,只是刹那便自然了,他抚着我的头发说:“那个女人有一种很特别的柔弱之感,可能每一个人见了,都有种莫名的感觉吧,似乎是保护欲,或者可怜什么的,是不是?”
我也说不清楚,便点了点头,“也许吧。”
我想了想又问:“霍江云对她很宠爱的,为什么她却那么忧郁呢?她的病是多年的抑郁所致,并没有其他。”
隽睿笑笑,温柔中带着严肃说:“忘了我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