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说。
“真的吗?真的有画妈妈?”我有点惊喜。
“真的,我看他画的头发像你,”林林点头。
“我知道了,你去玩吧,以后别去偷看了哦。”我在他耳边悄声说,顺便亲了他一下。
林林跑开,到一边玩去了,我在沙发坐着默默思忖,一如既往地疼爱林希,他应该能再次从这种自我封闭状态走出来吧。
……
第二天,俩孩子一早便由隽睿送去幼儿园了,我在院子里散步回来,花姐刚打扫完楼上的卫生,看到我后,皱眉递给我几张撕碎的纸屑。
“太太,您看看这个。”
我接过纸屑,放在茶几上一张张打开,再拼凑起来。
这不是林林昨晚说的那幅画吗?我陪着他吹蜡烛的画,他竟然撕碎了!
我瞬间有种心也被他撕碎的感觉。
这孩子,明显是隐忍地恨我啊!
这样无言的仇恨,令我脊背发凉。
我拿出手机,给隽睿打电话。
我告诉隽睿,隽睿叮嘱我,我们这些天必须密切关注林希的一举一动,第一是提防他做伤害自己的事情,或者离家出走,第二是防止他做伤害我和林林的事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