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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村长说了,哥偷谷子的事,人证物证具在,牢是坐定了的”。文培闻跌坐在门槛木槺边上。
“培成那有胆子去偷村子的谷子啊。”罗妃干嚎起来,这些天她早就哭的没眼泪了。
“如果培成没偷谷子,他为什么要承认?”文培光带着怀疑的口气。
“是啊,哥是怎么了?难道真是他偷了谷子?”文培闻醒悟般的自己问自己。
“还不是因为她生了一帮妹丫,都养不起了才去偷谷子的。”罗妃满脸怒气的超陈春晖发泄。
“都是你,生那么多妹丫,害死培成了”罗妃一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陈春晖大骂不停。
陈春晖沉默不语,这样的声音即熟悉又沉重,周而复始,早就祭奠了她对未来的憧憬。她把各种颜色的痛都埋在心底深深处。命由天定,她接受了生活的的安排,现在的场面,她除了沉默别无他劲。
“阿婆,谷子不是我阿爸偷的。”文寒梅积累许久的泪水如洪水冲破大坝,汹涌而出。
“你说什么?”罗妃哭骂声截然而止。
“真的不是我阿爸偷的。”文曼霞也急着说。这些天来,大姐文寒梅不断阻拦恐吓她,让她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