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有过几面之缘,算是她的师兄。
我连夜赶过去,你们不知道,周苣死像有多凄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她哭得厉害,我帮她先把周苣的尸体处理好,然后以周苣失踪,赵顾文有杀人行凶嫌疑来打这场官司。回想我当时也真傻,以为有何玉手上的人证物证,还有那份秘密的尸检报告,就能够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这是我认为的公正。
可没过几天,赵顾文煽动那些所谓的粉丝,把我和何玉扔了一身的臭鸡蛋,我们的临时住处变成了泼满红漆的炼狱。卖菜的不卖给我们,去超市人喊人打,我和何玉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不论到哪里都有替赵顾文伸张正义的人,不论我们解释都是错的。
我不明白,明明错的是赵顾文,为什么我和何玉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话到这里,黄镜整个人一改早前的淡定,变得十分激动,丧失了理智般暴力的捶打着桌子。
周叔控制了他。
“所以,你回头把周苣的尸体偷出来,用鞭抽,并且往她的心脏,刺了一刀。是吗”冯祎凡看向他,冷漠的问。
“那又怎么样
何玉因为她而过得艰苦,她也应该承担一些责任不是吗如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