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八点半,冯祎凡踩着点来报道。
她昨晚在书房待得晚还失眠,两只眼睛肿得像大核桃。早上冰敷了好一会儿,总算消退些,才收拾东西来上班。
眼下,师徒三人围着吃早餐,冯祎凡呵欠连天,手上还顾着给徐骁湳剥茶叶蛋。好不容易剥好一个递过去,徐骁湳一脸嫌弃,转手直接塞进她正打着呵欠长得老开的嘴。
冯祎凡没有一点点防备,差点被哽死,侧过头狠狠的瞪他。司徒千觉得好笑,递了豆浆让她慢慢吃。
自打徐骁湳伤到了手,这几天掰一次性筷子剥鸡蛋这样的小事,都是冯祎凡一手包办的。刚刚她偷偷瞄了眼,看见徐骁湳手上那道伤口终于长新肉了,此刻正一心盘算要怎么骗徐骁湳午餐去定水榭居的煎猪扒饭。
没等她想出对策,徐骁湳已经吃饱离开。冯祎凡急眼了,“大神你上哪儿去啊?中午还回来么?!”
他不理冯祎凡,转而交代司徒千,“两点半准时来御德所接我。”
“好。”
又一次被两个男人忽略的冯祎凡,心生哀怨。特别是在想到自己中午的煎猪扒饭没了,只能去吃食堂,心里更不乐意了。
自打黄镜案告破后,几个人清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