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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流湍急的河坝里泡了整整三天的尸体,全身发白肿胀,几乎已经看不清原本的相貌。
冯祎凡忍着胃部翻滚,端着不能给徐骁湳丢脸的架子,稳住了情绪。提出自己的疑问,“按照尸体的肿胀程度,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确定他身份的?”
“捕捞尸体的作业人按照身形判断出来的。这地靠山又偏僻,很少有人来,死者在上游违规建筑的铁硼里生活的。由于死者生活轨迹多端诡异,作业人对他上心,怀疑他有不良记录在身,所以我们接到分局来信息后,特意传了照片让对方指认男尸的相貌,结果果然是徐教授给的王水犯罪嫌疑人画像之一。”
冯祎凡点点头,示意法医可以阐述死因了。
她这会儿淡定极了,哪还有刚才在徐骁湳怀里那副柔弱愧疚的摸样,秦序站在她的身侧,突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这样的冯祎凡了。
“男性尸体,尸长。最早来现场的同事,已经取过死者胃部未消化的食物回去化验。经过三个小时反复检验的结果,评定男死者死于性/窒息。我们在死者的胃部里,发现有许多来不及消化的******,且肺部并没有被灌入水的痕迹。根据死者尸体肿胀程度、眼球扩散距离和胃部消化物,初步推断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