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一番简报,字字珠玑、有理据争,容不得大家有半点不重视。
法证那边缓了缓语气后,看向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提出了她简报里没有的,其他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你说找不到精/液,那有没有可能,死者是在水里解决的生理需求?”
冯祎凡摇头,“不会,夜里水凉,他腿脚泡着水,或多或少都能缓解药效上身。可他死因是性窒息,是不可能边泡着水边解决的,所以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很小。”
“我倒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坚信这是一起由分赃不均,而引起的蓄意谋杀?”对方说话有些咄咄逼人。
冯祎凡冷脸,“难道你有比分赃不均,更好的理论来满足死者为什么会死于性/窒息的动机吗?你会在逃命时刻,放松警惕享受生理需求吗?”
打断他们继续探讨下去的是,分局民警正引着个人往他们的方向来。那人和周叔打了招呼后,开始为冯祎凡介绍。
“小冯,这位就是最早发现尸体的作业人。”
在见到这位作业人后,冯祎凡突然顿悟,希望这种东西,果然只适合拿来破灭的。
本来她还心存希夷,想着自己好歹也是有见过那位第三人身影的,再见到肯定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