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庄生生还在睡。
师徒三人先吃了饭。
冯祎凡终于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煎猪扒饭,心情好得不得了。司徒千看她大口大口的吃得很香,礼貌上还是问问她身体好些了吗?
“没事,我这身体好得很呢,铁打的,这发烧什么的都是小事。”
徐骁湳捧着自己的鳗鱼饭,盘腿而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最新的侦查片,听到她这么一说,冷笑了一声,“是啊,不是铁打的身体还真不敢在深夜的河水里淌。对了,你还嫌不够,故意往河里摔了一跤,博同情呢?你这招用得可真好,硬是把刑侦那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个个跟我在电话里,玩命的夸你。”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冯祎凡不敢在说话,安静的吃饭,时不时的又伸筷子去夹司徒千的牛肉,一脸的满足。
徐骁湳看她这样,胸口闷得厉害,突然没了胃口,放下餐盒回了房。
对于冯祎凡,徐骁湳自然不会告诉她,放她独自去处理黄镜案手尾,是因为他自己存了私心。他想,宁市那边好歹也算他的地盘了,冯祎凡在那儿前后都有人照应着。以他的威望在那边,稍微打个招呼也没人敢对冯祎凡有不礼貌的地方。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