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从抢救室出来的时候,时针顺着方位指向了早上七点。
徐骁湳站在重症病房的门口,手上捏着冯祎凡的报告,皱着眉头不发一言的听着边上医生汇报病人情况,他老人家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仅是不发一言都觉得气压强大,温度嗖嗖的往下降。
边上的医生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见对方完全没有要听的意思,干脆言简意赅的说了病人的清醒时间,和饮食习惯后,调头转身离开。
“全身大面积擦伤,头部轻微脑震荡,左侧肋骨断肋骨顶破肺部胸膜,双腿胫骨受到直面撞击,起大片淤青。”徐骁湳照着报告念,脸色一冷,“呵,冯祎凡你可要快点醒,否则好戏注定错过了。”
菩市伙计办理完入院手续,急忙赶上来询问徐骁湳接下来的行程。只见,徐骁湳把手里的报告塞到他手里,冷冷的嘱咐,“她醒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异常也打。”
“好的,徐教授。那您……要上哪儿去?需要我把车给您吗?”
兴许是说到车这个关键字,菩市伙计似乎见徐骁湳的脸色更不好了,老实住了声,不动声色把车钥匙放回兜里后,目送这尊大佛离开。
五年前,徐骁湳追捕歹徒的时候,以身犯险亏得副驾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