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拆过?”
她摇头,“不能拆。因为那盘磁带是通过快递邮到我手上的,没有地址,没有发货人。之前,我怀疑过会是利炎亲自寄出的,目的是用来试探我对他的忠诚度。他们开始怀疑我了,这种节骨眼上,我不得不假戏真做。”
司徒千理清了些线索,靠向椅背,看向她,“你知道为什么利炎会用这盘东西来试探你吗?”见她摇头,司徒千重新开口:“我和祎凡拿这盘磁带从他家离开,刚进电梯说起案情,遇见了电梯故障。当时,我怀疑过是不是这里面有窃听器和定位仪,最后不负所望。
利炎把这盘东西寄给你,除了试探你衷心外,他还想掌握你的行程,还有你的秘密。
卢月,你们搬出徐骁湳这张王牌,只不过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实际上,你们在计划的,除了把利炎绳之于法,还有一点,你认识他,并且认识他的父亲。”
重症病房。
冯祎凡还没有转醒,她伤得太重,确实是该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徐骁湳帮她掖了掖被子后,开门出去。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千见他出来,问道:“她好些了吗?”
“死不了。”
他落坐,困极的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司徒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