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卢月纸条上写着“陶素妮,是我表姨妈。王利炎,是他们的儿子”时,也毫无意外。
凌晨五点,徐骁湳赶到局里。
利炎坐在审讯室里,和他只隔一张桌子的面对面。两人都没有开口,自顾自的沉默着。直到利炎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说:“没错,我是亲眼目睹了过程,可然后呢?”
“我不认为,你大半夜要求见一面,是为了让我听你讲故事。”徐骁湳挑眉看他。
“如果我说,我没有杀卢月的未婚夫,你信吗?”
徐骁湳冷笑,“王先生,意图谋杀和帮凶是一样的道理。你用当年那起意外作为把柄,让那五个人无条件为你效忠。现在他们全都死了,你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我没有想过要杀卢月。”利炎看过来。
徐骁湳迎上他的视线,说道:“你的家里,有大量的、关于家庭命案、谋杀案的影片,不难想象,你母亲的死对你来说,很有影响力。你没有对卢月动手,只不过是一时间还没跨越障碍人格。奉劝你一句,长痛不如短痛。我想或许,这是你这么急着叫我来的目的。”
不出徐骁湳所料,对面的利炎点了点头。他重新振作,把自己当年看见父亲亲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