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忽职守,就算要去,也得过了风头再去。”
“你天天跑法医那边,是为的什么?”
“没,我就是跟着他们多学学,保不齐下回下回查案的时候能派上用场呢。再说了,干咱们这一行的,就是学到老活到老。”
论理论,周叔是说不过冯祎凡的。为了让这小祖宗快走,周叔问道:“说吧,你有什么事儿。”
“周叔你办赵顾文和王行那起车祸,说是刹车久不修磨断然后失控对吧?查过监控了吗?是什么情况?”
她问得急,周叔也不含糊,“那路段,虽然说有监控摄像头,但实际上每隔几百米才一个。监控里确实是看到车子失控,但只是刚开始,因为车子很快进了那百来米的死角。”
“也就是说,那死角是看不见的,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在那死角发生了什么?例如争执之类的。”
“不大可能。按照他们当时的车速,最多不超三分钟过了死角。”
冯祎凡细想也不大可能,心上想不通的大石落了地,浑身舒坦极了,和周叔打了招呼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大案子进来,冯祎凡落得清闲。
徐骁湳出差开例会没来上班,冯祎凡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跑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