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
徐骁湳留纸条出门,明说了自己去杨锦川那里,谈一谈接下的卧底详情。
小姑娘醒来去洗漱,前后和他间隔不到一个小时,也出了门。冯祎凡揣着徐骁湳给的钱,又是买了早餐,又是打车往局里赶。
今天,老杨打了电话过来,让她务必过去一趟,顺便取详细的尸检报告。
早上八点。
冯祎凡准时出现在法医办,老杨正吃着猪脑汤吃一半,见她来了连忙招手,小姑娘对着解剖台上的尸体,看见他正吃着天麻炖猪脑,顿时有些反胃。她站在解剖台,看着没了心脏、只剩下空落落窟窿的尸体,有点瘆的慌。老杨急忙三口并两口,急急忙忙的吃完,拿着档案过来。
“性侵死者大概有四人,他们很谨慎,没有遗留"jingye",所以提取不了。四位死者身上都没有捆绑痕迹,我在她们的胃里,都发现了没有消化完的催情药,目前可以确定,她们都是自愿跟犯罪嫌疑人走的,而催情药,倒可能是后来临时服下的。
还有一个检验结果值得注意,我在最后这位死者的全身皮肤表层、私处发现了大量挥发完了的乙醇。”
冯祎凡看他,“你的意思是,其他三位死者都是死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