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声,吓死人嘛。”
“你们看得那么认真,我哪好意思打扰。”冯祎凡从袋子拿过吸管,自顾自的拿过豆浆小口嘬饮。
几个熟识的围过来看她,“你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我听说上回爆炸的案子,尾巴都还没收干净呢。”
冯祎凡迟疑了一会儿,“那……不关我的事儿了,我接受调职到这边来了。”
“你开玩笑的吧?”
几个人不可置信的推推她,小姑娘叹了口气,正想说话倒先被老杨叫进去帮忙。她一脸不解的放下空了杯的豆浆,回头看见后头一群人都是一脸的自求多福摸样,更是云里雾里了。
老杨是昨天晚上接到徐骁湳电话。那声线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冷,他说明了这次冯祎凡调职的事情,当然也指明了那份调职书并没有要交给厅长确审的意思。所以言外之意,老杨可比谁都清楚。
徐骁湳这通电话,说好听点是尊重他职位高低,知会一声人员调动。说不好听的,无非是要他多照顾那位闹别扭的小徒弟,吃苦反省有余,要是最后能让那位小徒弟心甘情愿的回去那自然是最好,要不能的话,他杨某人还得把人小徒弟给送回去。
老杨是个聪明人,但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