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家属,视若无睹。他依旧木讷的站在原地,双腿跟灌了铅般的难以动弹。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全是冯祎凡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还有自己刚刚气急攻心的那一耳光。
我究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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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上车,就沉沉的睡过去。
徐骁湳降低了椅背,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后,把车往恭宁苑的方向开,路过药店时买了些消毒水和冰袋,才把车停稳在地下车库。
他轻轻的抱起了冯祎凡,小姑娘下意识的在他的肩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再继续沉沉的睡。
徐骁湳一路往上,兜里被调静音的手机,叫嚣一路,依旧没有要停止的趋势。他生了烦,把冯祎凡放在自己的床上后出来,直接把手机丢在沙发上,接着在走回房里,帮小姑娘上药。
白嫩小脸上的红痕渐渐退去,隐隐肿得厉害。
他很心疼。
处理完毕后,徐骁湳冷着脸关上门,走到外头的客厅,处理那些追命连环的电话。
他看着上头的名字,捏了捏眉心,说道:“有事?”
“骁湳,你是清楚的。逃避和面对,哪一个对她更加无害。”
他靠着沙发椅背,“这是蓄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