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从而告诉前来一线采访的记者们。
余靖川被堵在半路上,前进不得,后退不了。
索性拿过放在后座上的警笛挂在车顶上,他按向了警笛,很快有交警同事过来,问明了情况,开始为余靖川开辟新道。
等余靖川赶到医院,大堂时钟显示的时间正好是早上的七点半。
他问了前台,并通报了自己的警员编码,才得到探视的机会。当然,也只是探视,因为师徒三人从送进医院到现在,都不曾清醒过。
病床上的三人此刻像熟睡了般的闭着眼睛,三人脸色一片惨白,偌大的重症病房,除却冰冷机器在运作,氧气机在造氧外,均是一片安逸的情况。
余靖川站在门口,透过门板上那一小道玻璃往里看。
突然,心口闷痛得难以呼吸。
昨晚,余靖川往返安全屋去取卧底资料,顺便带走了“他”想作为交换的那一份,关于徐骁湳师徒三人的入警资料。
多年职业病下来,以至余靖川刚上车,就已经察觉周遭情况不对。没等他系上安全带,副驾驶的挡风玻璃先一步被子弹打穿。位置正中,余靖川想,要是副驾驶上有人的话,那一枪估计是直入眉心的。
他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