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从洗手间回来后,整个人兴趣缺缺,手里握筷子戳着碗底的羊肉片。
杨锦川这种人,纯粹看戏的不怕台高,他起身给几人添了红酒,又绕到她边上,见那片羊肉已经惨不忍睹,嫌弃道:“小姑奶奶,东西是拿来吃的,您这暴殄天物,不怕遭天谴呐?啧啧啧,好好的一块羊肉,都快成泡馍疙瘩了。”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讨厌!”冯祎凡瞪他。
杨锦川假装摸摸鼻尖,见徐骁湳没有半点表态,胆子忒肥的给冯祎凡添酒,“哪能堵得住,你不知道男儿嘴大吃四方么?喝点红酒不?对身体好。”
她心上有些堵,接过高脚杯,一口闷……如此暴殄天物得让杨锦川心肝儿颤。
冯祎凡似乎还不满足,一口接一口的喝得十分生猛。杨锦川手里的酒瓶被抢走,见她这种架势就要去劝酒,又想起徐骁湳在呢,着急的问他,“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徐骁湳放下筷子,问。
“她把酒当水喝了,红酒后劲儿大,等她醒来有腻后悔的!”
徐骁湳看了正在狂喝的冯祎凡,勾了勾唇,“让她喝,那么多的事情压下来,是该醉一场了。”
当晚,秦序和司徒千直接入住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