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气。
昨夜两人都没有睡好,这会儿饭饱喝足困意就上来了。冯祎凡平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又忍不住的想问徐骁湳:“话说五年前那起案子,会不会也跟关初雪案子一样,都存在一个契机。
如果说,关初雪的追是一个契机、偶然、巧合的话,那么五年前,我的父亲又为什么会被那罪犯尾随,然后恶意报复?”
这个问题,徐骁湳一直以来都在逃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累了。索性翘着二郎腿,轻抿茶水问道:“真的想知道?”
“很想。折磨了我很多年。”冯祎凡如实禀告。
徐骁湳点头,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瓜子,把手中的杯盏递过去,小姑娘接过手浅浅的抿了几口,一脸洗耳恭听的看着他。兴许是看其他两人的放松状态,司徒千也跟着没规矩起来。
三人各处一处。
司徒千坐在办公椅上,双脚直接架在办公桌上。冯祎凡平躺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冲洗杯具,挺直腰板、坐姿完美的徐骁湳。
良久,才等到徐骁湳重新开了口。
他说:“国家机关专门为这起案子设立专案小组,那么多人从接到报警、赶到第一案发现场,再到锁定凶手的作案习惯、和常选的环境,耗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