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此刻她第一感觉是,自己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般的酸软无力,身体的某一处更是红辣辣的疼,连动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卧室已经恢复了正常,昨晚那些被布置在角落,为了增加气氛的香薰灯被收了起来。落地窗开了一半,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和屋内过高的暖气混在一起,出奇的契合。
冯祎凡突然很好奇,昨晚被放在房间各个角落,几乎是触手可得的避/孕/套都被收到了哪一个角落。她微微的翻身,就近拉开了床头柜,原本空落落的抽屉被填满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她一脸恶寒。
回想起昨晚徐骁湳的各种超乎常人,简直让她想死而后快。最让冯祎凡不能理解的是,明明两人都是初/次,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像身经百战过一样……在前戏的磨合期时,冯祎凡的大脑里只剩下他的温柔似水,她整个身体被那种异样的感觉侵占,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时而吃痛时而嘤/咛。
蓄势待发的那一刻,冯祎凡还是有强迫自己从那种旖旎里清醒过来的。因为,她对接下去的未知很害怕,趁着他脱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偷偷支起身,在看到那昂首挺胸的巨物,大脑只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