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赤金簪子取下,她上前塞进小姑娘的手里。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她轻声解释道:“您为我五妹治脸实在辛苦,我无以为谢,这簪子全当我的一份心意吧。”
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她是为了感谢对方,上辈子的仗义出手,以前她连份药费最后都没给起,这金簪,就算补上之前的出诊费吧。
伸出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雪花,萧瑾萱温婉一笑,心境不同,境遇不同,在瞧着这雪,仿佛都不同了。
莹润修长的手掌上,雪花慢慢的融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倚在高楼之上的护栏旁,黑袍男子喃喃的道:“这扬州的雪,不想下的这么大,都说三月扬州如画,我看这十月飞雪的扬州也是别具一番景致。”
这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躲进萧瑾萱车厢内,避开士兵追兵的神秘男子。
就见他话才一落下,在他身旁另外还站着两男一女中,一个身穿锦缎蓝衫,头戴青玉冠,相貌堂堂的男子接口道:“是啊,从京师来的这一路上,我还没见到这么大的雪呢。”
谁知,黑袍男子听罢这话,却哼笑了一下,语气轻佻的说道:“这雪再大,难道还能挡了六哥你的孝心,不远万里跑到扬州为惠妃娘娘寻寿礼,下次父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