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睿会突然矛头指向他,当即便跪在地上,叩头说道:“睿王殿下明鉴,臣不知罪犯何事。”
周显睿深邃的眸子,盯着宋彭的身影,低沉说道:“身为父母官,天灾面前,毫不懂变通,宁肯看着百姓饿死冻死,也不赈灾放粮,太平时期你这叫中庸无用,非常时期你这简直就是该死,竟还敢问本王,你何罪之有。”
宋彭头上见了汗,在不敢分辨半句,只是跪在那连连磕头,诚惶诚恐。
睿王身佩金龙宝剑,一言一行犹如陛下亲临,宋彭敢和萧瑾萱理论,却不敢在睿王面前放肆。
料理了宋彭,周显睿从新看向六皇子,严肃的说道:“知道六弟和宋大人一向走的近,但你也不该是非不分,如此糊涂的官吏你也维护,身为皇子却不去听百姓心声,作为皇兄我真是十分痛心。”
六皇子本就惧怕睿王,闻言忙将头低了下去,别说反驳,就是申辩一句都是不敢。
就见周显睿想了一下,复又说道:“六弟,你今日如此糊涂,为兄就罚你再宋府反省,什么时候分的清忠奸了,你什么时候在出来。”
六皇子闻言,眼睛就闭上了,知道这下是完了,他这和被软禁没区别了,可是睿王句句在理,又是他兄长。由不得他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