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若是男胎,那就是将来的长子,可我瞧着你怎么半点也不高兴。”
高兴?钱云鸿这会哭的心都有了,和自己老子的女人搅到一起,已经是有逆伦常了,若是在弄大对方的肚子,将来这孩子出生,到底是该叫他父亲,还是要叫他兄长呢,光是想想,钱云鸿都觉得头疼无比。
但这还都不是最关键的,要命的是如今的钱铭,已经被他下了绝子药,根本不可能在使女子受孕,等到东窗事发时,怜心腹中的孩子,就会成为害死他的导火线。
毕竟怜心常年都在侯府,也不怎么外出,能使她怀孕的无外乎就是府内的人,到时一通严刑之下,钱云鸿可不觉得对方真能抗的住刑罚,不将他供出来。
只要怜心一招供,恐怕除了他们私相授受,就是暗下绝子药一事,也必然在难瞒住。
因此将利弊瞬间想明白的钱云鸿,在看向怜心的肚子时,眼中的慌乱没有了,一丝狞色从他的醉眼中,闪瞬即逝。
眼见怜心又哭了起来,钱云鸿面上的笑容更加浓上几分,语气也透着喜悦的说道:
“别哭啊,我刚刚是太高兴了,加上从没体会过身为人父的感觉,所以才有些不能适应,心儿为我怀的孩子,那必然是最好的,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