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没什么是对方做不出来的。
而喝了一口茶,微微润了下嗓子之后,萧瑾萱声音再次恢复温婉,并带着一丝凝重的说道:
“我的生母会不会相帮薛后,又会帮着对方做些什么。这些都还是未知指数。可在城门之时,若我有丝毫的让步,左雯回禀给薛后,那对方必然会觉得姨娘便是我的软肋克星。到时真的怂恿对方暗算与我,毕竟杨氏是我生母,瑾萱对她是不可能痛下杀手的。到时被动挨打的局面,我萧瑾萱便是再难避开了。”
颇为认同的点点头,永昌王望着萧瑾萱这年岁不大,却为了自保,不得不事事费心筹谋的样子,这心里还真忍不住有些酸楚。
当即他想了一下,非但不在责怪萧瑾萱,不该对生母忤逆了。
反倒是一拍椅子扶手,当即就站起身说道:
“当初皇上叫我进宫,让我认你这丫头为义女时,为的就是借我的身份,庇护你一二。而你和薛后母子间的是是非非,以及坠崖险些送命的缘故,为父心里也都尽数清楚。原本以为我将你认为女儿的风声放出去,这些人至少会顾忌几分,如今看来这薛家人还真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呢。”
永昌王脸上经久挂着的笑容一敛,这位留着小胡子,身体发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