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梁御医几针下去后,皇甫澈就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当意识到自己屋内,竟然凭空多出这么些人时,他当即轻咳的问道:
“羽洛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连昭阳郡主都给惊动来了,不过是旧疾罢了,吃些药也就没事了。”
说完话皇甫澈只觉得这会头疼欲裂,刚想抬手揉揉前额,可却忽然发现掌心之中,似乎握着一个微凉柔软细腻之物。
当即轻轻又触碰了两下,当意识到自己抓着的到底是什么之后。
当即皇甫澈惊慌的甚至顾不得身体不适,竟然直接便坐了起来,并忙歉然的说道:
“适才在下必然是唐突了郡主,失礼冒犯之处,郡主要如何惩处,皇甫都甘愿从命。但万望郡主无比相信,在下绝不是有意如此的。”
眼见皇甫澈可算是醒过来了,先是温婉的微微一笑,接着萧瑾萱就示意梁太医等人都出去。
等到近前只剩下羽洛在旁伺候之后,她再才微一摇头的说道:
“殿下不必道歉,适才你昏迷不醒,将我错认为自己的母后,本是无心之失,瑾萱可没你想的那般矫情,惩处二字就更是使不得了。”
闻听这话,皇甫澈就歉然的抬起头,看了萧瑾萱数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