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掉了。
而等到痛的奄奄一息的孙喜茹,眼见得这侍卫又几步绕到她的另一侧,并将她的左手也拎起来的时候。
当即瞎了一只眼睛的孙喜茹,立刻用仅剩的独眼,求饶般的看向了萧瑾萱,嘴里更是“呜呜呜”的叫个不停。
眼见于此,萧瑾萱便示意两名侍卫暂且停手,并叫他们将对方嘴里的棉布取了下来。
而等到孙喜茹终于可以在次讲话以后,她甚至顾不得右手钻心的疼楚,便忙惊恐崩溃的对萧瑾萱说道:
“我错了,昭阳郡主你要问什么,但凡是我孙喜茹知道的,我全部统统告诉你。只求你放过我,你已经先伤了我一只眼睛,如今又废掉了我的右手。就算之前咱们有什么恩怨,郡主您也该消气了。”
闻听的这话,眼见得孙喜茹确实是被吓破了胆子,料想对方接下来也不敢在不配合了,当即萧瑾萱便示意那两名侍卫可以先行出去了。
因为接下来她要问的消息,以及最后要办的事情,可并不适合有旁人围观在侧。
而等到侍卫听命行事的立刻退出内屋后,萧瑾萱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孙喜茹漠然的说道:
“适才在泰宁院,你说我义父永昌王如今自身难保。孙喜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