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边。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瑾萱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白术你适才的话真是叫我听了都只觉得寒心不已。我萧文昕真不知道以前那个温顺善良你究竟去了哪里,现在的你简直是面目可憎,都叫我觉得极为的陌生了。”
其实文昕这会这么不留情面的出言斥责,除了的确觉得白术做的有些过分以外,更多的也是想叫萧瑾萱消消气,别因此责罚对方。
可是文昕这片隐晦维护的深意,以白术这会激动的情绪来讲,她是丝毫都没察觉出来的。
而一心一意喜欢着文昕的她,眼见心爱之人这会竟然一句安慰缓和的话没说,开口就是严厉的斥责,白术一时间不禁哭的更加伤心了。
其实白术听不出文昕的维护之意,萧瑾萱又哪里会瞧不出来。
若是白术这会知趣的别再哭闹下去,就此直接离开,看在文昕的面子上萧瑾萱的确也不会和对方在计较什么了。
可这会已经更衣穿戴好,正因为要去衍庆宫解释子虚乌有的事情,而颇为觉得无奈气愤的萧瑾萱。
如今耳边在听着白术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别说是萧瑾萱了,就是耐性在好的人这会恐怕也绝难忍受得下去了。
因此就见得正将无忧簪对着铜镜要挽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