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瓷瓶的丹药,都被灌服下去,纵使萧瑾萱在如何心智坚韧,都难以和如此强劲的药理抗衡。
而望着昏睡过去,气息均匀的萧瑾萱。
皇甫澈的眼中再次闪过愧疚,他握着的瓷瓶也因为双手忍不住的颤抖,而滑落在了地上。
至于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羽洛,他不禁跪在不住的向后退了好远出去,和皇甫澈之间将距离拉开了。
因为在他看来,如今的皇甫澈,可在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温润如玉,国士无双的西太子了。
对方这种近乎迫害萧瑾萱的做法,叫他看的浑身都阵阵发寒。
而瞧出羽洛的害怕和震惊,同样灌服完萧瑾萱丹药,却又再次自责起来的皇甫澈,他也急需有个人让他可以倾述下。
因此就见他边解开捆绑住萧瑾萱的麻绳,接着将对方轻柔的抱起走向床榻,边对一旁的羽洛说道:
“你跟了本太子许多年,羽洛难道连你也要疏远畏惧我了不成。其实我只是不想失去忧儿罢了,而且我也不能确定,等到萧瑾萱再次醒来时,究竟是不是失忆的状态。因此这一切都交给老天决定吧,若对方忘记过往,又变成念无忧,这就说明是老天将对方留在我身边的。可若萧瑾萱仍旧记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