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着,手上还打着点滴,可兀的,她的手指突地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一片白色,向暖那一刻以为她是到了天堂,可随着眼前逐渐清晰,她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病床上。
头疼,疼得好像要炸了一般,太阳穴突突地隐痛着,向暖下意识地想抬手捶捶自己的头,却发现自己正打着点滴。
于是她换了另一只手,僵硬地抬起,触碰上自己的头,她愣了愣,因为指尖触到了一圈硬硬的纱布。
大脑在一片空白之后,她终于回想起自己受伤之前的事,原来只是被送医院了吗,她以为她要死了呢。
缓缓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向暖愈发痛恨着这没用的自己,可偏偏,又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病房房门突地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一瓶药水过来换药,向暖开口叫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医生……”
那男人带着一个口罩,可那双眼睛确实深邃得很,没有一丝情绪在里面,开口,声音低沉醇厚,“怎么?”
不知怎的,向暖就莫名有些忐忑了,夹杂着不安,“我头疼得厉害,是不是头部受了损伤了?”
那男人没有看她,道,“轻度脑震荡,头疼正常,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