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愣在了那里,小男孩的声音是奶声奶气的,话语也有些不清楚。
可不知怎的,向暖听了他这句话,心里突地有点复杂,转过头看向那个小男孩,开口道,“很冷?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的啊,大姐姐你的嘴是白白的,景锦生病的时候也是一样,”苏景锦说着,将怀里的瓶子递给向暖,“有时候景锦也总是冷,爸爸说用这个暖一暖就不冷了,姐姐,给你吧。”
看着小手递过来的玻璃瓶,向暖的眸子有些动容,缓缓伸手接过,又看了一眼那个小男孩,他正单纯地盯着她看。
可是这些年她从不为人知的细节,却在此刻被这个小男孩发现,他的身体也有什么隐疾?
玻璃瓶里的水还是热热的,对于向暖此刻的体温来说已经很暖和了,向暖看着手里的瓶子,目光还是忍不住微微柔和了下来,只在这个小男孩面前。
那年,从楼梯上摔下后加上在冷天里跳海,她的身体那一段时间非常不好,即使脑震荡后遗症已经治疗得差不多了,记忆力也没有怎么再退化了。
可是她现在只要稍微受点冷,身子就会受不了,头疼也会发作,那是种噬人骨髓的疼痛。
这里没有人,向暖第一次卸下防备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