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
    段鸿伟一路上都是窝着火的,此刻隔了十几年再次同君伶对上,又想起最近她所做的事情,紧握着拳,咬牙切齿地道,“君伶!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君伶终于起身,踩着那双她常穿的高跟鞋,云淡风轻地看着段鸿伟,道,“又是这个问题,你们还能换些话说么?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在替你身旁的人,解决后患。”
    而段鸿伟身旁的人,赫然是向暖!
    客厅里惶然的几人,目光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着,有些错愕,并且,突然过来的向暖,也让顾家的那几人惊疑着。
    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刚刚君伶说的是,她的女儿下不了手,所以她是替她的女儿过来动手,那么这么一来,向暖岂不是就成了君伶所说的,她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解决后患,你还真以为,就凭你,能抢得走什么?”段鸿伟气不过,目光阴蛰着。
    “看来都坐上轮椅了,你这嘴还是喜欢大言不惭,”君伶冷笑着,一边往他那里缓缓走去,淡淡地扫了向暖一眼,然后走上前去,手扶住他的轮椅靠背,显得漫不经心。
    “我的女儿她心软,她迟迟动不了手,你就以为,我不敢下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