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发泄性地用脚重重的踩。
“看,我让你看,你就只记得那个女人,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那么深的仇恨,怎么可能是说解开就解开的,我被伤得那么深,谁来解开我心里的仇,我恨你,我恨你!”
看着她那发了疯的行为,段鸿伟瞪大眼想阻止,可因为腿脚问题又下不了床,还是向暖的动作快,冷不防地将君伶一下拉开,将自己母亲的东西给拾了起来。
向暖的动作很急,君伶被她一下拉得往后跌跌撞撞了几步,然后扶着墙,不敢置信地看着向暖。
“你刚刚在干什么,君离,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个女人,她忤逆她,她竟然敢忤逆她君伶!
向暖紧紧抱着自己母亲的东西,面不改色,沉声开口:“我不是姓君的人,我说过了,我叫向暖。”
如果说现在让她回答凌肃的那个问题,那么,她可以非常直接的说,是,她放弃了。
当年的段鸿伟为了心里不甘的执念,花费十几年的时间计划,君伶也在国外隐忍了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报那所谓的仇。
而她,难道还要重蹈覆辙?花十几年的时间,把顾京那一家人都给杀了,或者把段鸿伟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