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手死也不放开,他的手时不时拂过额上的皮肤,如同一根羽毛不停撩拨着人的心。
可她怎么能在段亦宸面前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
向暖忍,一直忍,等着他什么时候放下手里的毛巾,于是一直同自己头上的疼痛做着斗争,眉头越皱越紧,紧紧咬着唇。
这个家伙,到底有完没完了……
意识有些恍惚,头疼愈演愈烈。
向暖一直低着头自己忍耐,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上方,一直注视着她的段亦宸,眉心越锁越深。
疼,头实在是太疼了,她恨不得去撞车窗!
药呢,偏偏她手上没有止痛药!
抓着他衣服的手愈发地紧,手指关节都近乎发白,向暖紧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地低叫出声。
恍惚地意识像决堤了的,洪水一冲而下,将她整个人最后一点理智都给冲垮。
“段亦宸,段亦宸……”
像是发泄性地开口,她开始不停地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脸颊索性放纵性地埋进了他的怀里,抓着他衣服的手松开,却往身后摸索去,随即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段亦宸立马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放下手里的毛巾,捧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