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向暖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伯父,您说。”
她这紧张的模样,让段鸿伟失声而笑,苦涩深长,“我不是都说了吗,你真的不用对我以这种语气说话,现在的我啊,受不起,说起来,全都是我欠你们的。”
“我前几天看了那个新闻了,那小子是把段家所有的资产都转到你手下了吧?”
这话,让向暖的心又是猛然一跳。
她有些忐忑地对上段鸿伟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感觉说什么都不妥,于是怔然地应声,“是……”
本以为得知这个消息,不说勃然大怒也会极度激动的,可此刻的段鸿伟,却突地笑了,笑得释然。
“这些天,我的内心一直在煎熬,不知道该怎么样向你们一家人道歉,还总是做噩梦,梦到那黑白无常来找我索命,说我害了太多人要下地狱,不过也是啊,我所做的那一切确实是应该以死来还罪的,但我又觉得不够,却不知道该以什么办法来弥补。”
这段话以段鸿伟那沙哑苍老的声音说出来,无比伤感,让向暖也忍不住又为原来那些事情感到沉痛和悲伤。
段鸿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现在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