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高子健又点到了我的死穴,想到在饭桌上的两人,身上的伪装忽然又被掀开,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喂,”高子健又叫我,“你看那边。”
我的胳膊被倒了一次,抬起头看去,就卡看到了不远处围着一群人,还没有说话,高子健已经拉着我的手,朝那群人奔去。
是谁说的来着,忘记痛苦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发疯。
我也这么干了。虽然身上夹着姨妈片,却抬着双脚奔了过去。
走到人群之后,才看清人群里拿着乐器唱歌的三个男生,一个拿着电吉他,一个拿着萨克斯,还有一个拿着葫芦丝,三种乐器,搭配在一起,听上去居然还不错。
他们的面前放着一个大型的储蓄罐,里面放着人民币,最左边写了一个告示牌,可点歌。
“音乐是不错,可惜,没有人唱……”我看着拿着乐器的三个人,边看边评论,“右边的那个,长得还不错哦!”
“左边的这个貌似有胸肌,中间的这个鼻梁挺高的,也还行……喂,高子健,我觉得吧,还是右边的那个好看。”
“为什么?”高子健问我。
“我有种预感,他不仅仅有胸肌,可能还有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