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着话筒不愿放下,跟着一群人呆在包厢唱歌,他不发话,别人也不敢走。
言下之意,下一个倒霉蛋,还不知道是谁。
高子健任性的时候,我是没法跟他比的,但是李树剩下的话还是让我担心了,高子健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他要是这么闹下去,只怕老头子会亲自出动。
家长出动,肯定动静不小,高子然说过,高子健谁都不怕,就是有点怕家里的老头子,何况老头子喜欢家暴,不知道会怎么蹂躏高子健。
想到那双桃花眼,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车子在夜城的门口停了下来,出门走的太急,身上没装钱,打了电话给李树,这才走了进去。
灯红酒绿高跟鞋,整个城市的浮夸,都在这里展现。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发飙了?”我有些恼怒的进了电梯,问李树。
“嫂子,说起来真的冤枉啊,我正在和美美洗鸳鸯浴,阿三打来电话跟我说子键把人给打到医院了,我裤子提上就赶了过来,现在都没敢进去……”美美是和我们一起看电影的小美女,阿三是谁我不知道,就是觉得李树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凄凉。
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这群人,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就知道消遣娱乐耍着玩。玩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