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是好歹长相不错,又有才学,早上你没有看到吗?白色衬衫下面……隐隐约约的肌肉……”榴莲一边说,一边将面前的是指着自己肚子,告诉我这里有腹肌。
为了配合榴莲的节奏,我睁大双眼,笑着说:“哎呦喂,胸肌哇,腹肌啊,哇塞,要是到了床板上,那还了得。”
榴莲果然被我逗乐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地摆动着身体,一边笑一边乐,丝毫没有发现站在门口的孙一清。
榴莲也跟着我笑,笑着笑着嘴角就下沉了,他伸过手来抓着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闹下去了,我将手放下,顺着榴莲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孙一清拿着咖啡杯站在那里。
这不科学。或者,我人品用光了。
我不知道刚才我说的话孙一清听到了多少,但是看着他嘴角扬起,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学的时候最倒霉的那次,夏天,将近三十七度的下午,体育老师让我们在操场上练习排球,体育老师是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的烂女人,喜欢偷听。
我无意间说的一句“神经病”传到了她的耳中,竟然敢被她惩罚绕着操场跑了三圈。在三十七度的高温下。
我将她对我的惩罚看成是长期以来没有异性滋养引发的内分泌失调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