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说:“他娘的,这家伙的账户和密码都查过了,之前的那笔钱已经被转移,死活都不张口。”
不张口,可能就会掉牙。这监管不知道有没有掉牙。
我不赞成高子健用暴力解决问题,但是又憎恶给高子健添乱的那些人,细想下来,也没有参与意见,而是继续站在高子健的身后,沉默不语。
“不说?”高子健斜睨了一眼地上的某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了两次,脸上带着沉思状,大约两秒之后,开口道:“于监管,这事,你做的有点不厚道啊?”
地上的身影微微的动了两下,侧脸依然靠着地面,张口,似乎被伤口扯动,蹙眉,声音微细的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高子健轻轻地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某人的身上,蹲下身,眼神在于监管的身上扫了几眼,说:“明人不说暗话,这几年你跟着兄弟几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你说出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呢,该继续当你的监管,你看怎么样?”
高子健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这种商量的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和四年前的高子健有些区别,四年前的他,霸气外露,凡事喜欢整个子丑寅卯,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