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然呢?”
我激动的看着远处长长的巷子,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说:“准备好迎战了吗?”
豆子直接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妈咪,一家同心,其利断金!”
家里面有个大腹黑也就算了,现在看来,还有一个小腹黑。
长长的巷子口,左邻右居看到了我们一家三口站在这里,眼睛扫来扫去,忽然有个声音窜了出来:“哟,这不是小佳吗?”
我抬起头一看,是三婶。
高子健将后车门打开,整整一车箱的礼品,见了三婶过来,直接送了两盒。
我看了高子健一眼,又看向三婶,说:“三婶,这是我老公。”
当年大着肚子回来,左邻右舍多多少少是知道的,爸爸虽然好赌,但是从未欠人一分一毫的钱,他最看重的,就是义气和面子,我这么搞一个大肚子回来,他肯定是觉得丢人现眼的。
的确,因为这件事,爸爸吵着要带我去医院,开始邻居们还不知道这个事实,后来,就开始议论纷纷。
民风就是如此封建,我也怨不得别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三婶,她就差没有直接说出口。一边抬高她家嫁个县长儿子的女儿,一边贬低我未婚怀孕,气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