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到,哭吧……”
我真的哭了。
我是觉得委屈。但是这个委屈,又没有人能说。我是想跟我哥说来着,但是我估摸着,我哥会拎着李树的衣领,顺便给他两个拳头。
魏征给我递了纸巾,貌似上一次他也是这样,我总是奇怪他的口袋里怎么就那么多的纸巾,可是我更在意的是,李树从来没有给我递过纸巾。
都说情绪发泄出来是好的,哭完之后,我真的觉得好了很多,跟魏征说了谢谢,他却说了一句十分让我惊讶的话——高子然,你看这样行不行,不如我坐你的备胎,一来,可以激发某人的心思,二来,你自己也寻个开心。
我当然明白魏征的意思,可是我怎么能答应呢,毕竟,对他也是不公平的。
聊着聊着竟然就走到了学校,一天没有跟李树联系的我还活的好好地,我为此感到庆幸。
我们两人才刚刚走进校门,就听到有人喊我。
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李树和胡月月。
两人一手拿着一杯奶茶,满脸戏谑的看着我,以及我身旁的魏征。
胡月月上前两步,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魏征,笑着说:“然然,有了好事也不跟我们说说,早知道你和阿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