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梦似乎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站在那里挨着一个女人的一巴掌,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我的情敌。
不,高梦说,这个女人,她不配当我的情敌。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选择诉说,所以我才会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诉说出来,末了还加了一句,我不是什么好人,无耻起来一点都不像人。
高梦还没有恋爱过,她不能理解我对待情敌的态度,我问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甩她两巴掌算是客气的,最有可能的是,直接当着那男人的面问她情书的事情。
我觉得这样太暴力,高梦说我太心软。聊到宿舍快要关门,才匆忙回宿舍。
有时候一个人的鼓励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力量是巨大的,在这个需要安慰的时刻,高梦的劝导,多多少少给我起了一点作用,我跟自己说,就让老天来决定,如果明天我还会遇到月月,我就将这件事跟她摊牌。
带着这个想法,我进入了梦境。
睡眠之前,我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以前联系频繁的魏征,这自从上次在酒吧吃完饭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
就像童年跟自己玩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