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久到白芨以为他睡着了,刚要离开时,季明思睁眼叫住了他:“白芨?”
白芨停住脚步,扭头看他。
“但是我不记得有允许你随意揣摩我的心思。”季明思身体前倾,一对儿桃花眼亮闪闪的看着白芨。
“不如,你帮我去做一件事,功过相抵,怎么样?”
“什,什么事”
季明思露出了诡异而玩味的笑容。
白苏已经追了前面这个老头一天一夜了。老头穿的破破烂烂的蓬头垢面,一身醉酒气。他似乎在放水,有意和身后这个青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是不是回头嘲笑一声:“白苏,你的腿脚这么慢,徐纵那老儿不臊的慌吗?”
少年不说话,只平静的看着老头,加快了脚步。
老头见对方不理他的挑衅,自觉没趣。极其不满的哼了一声,站定,扯下腰间的酒壶猛灌一口,酒水顺着茂密的胡须流到破衣中。他满不在乎的用衣袖擦了擦道:“白苏,你真以为你一个人能追上我?”
白苏停在离老头三四米远的地方,不动声色,他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跑了这么久的路,头发衣服依旧整齐。他刻意与老头保持着距离。虽说老头放水,但白苏向来为人死板,也不想趁着这时